对于两位巨大的女神来说,我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何况,我被困在花子的指甲垢中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指甲垢本来就是分泌物和尘埃的混合,对于花子来说,我就是一粒尘埃,和其他指甲垢又有什麽区别呢? 垃圾的归宿是垃圾箱,而我的归宿,没准就是花子的脚趾甲。 自我安慰中,我终于接受了现实。 尽管花子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我还是转过头,舔舐了一口身边的泥垢,以表达我归顺的虔诚。 当那股发酵的酸臭味在我的口中弥漫时,我的下体再度膨胀起来。 柔软而有异臭的垢物包裹着我的下体,充当了最好的润滑剂与飞机杯。 在花子的脚趾甲下,我又开始放飞了自我,正如不久前在美里的阴道中一样。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不知过了多久。 此时的我已经不足0.1mm了吧,哪怕是花子指甲下的缝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如同广场一般的宽敞。 我彻底适应了这里浓重的气味,学会了在污垢中“游动”。 对我而言,花子的脚味就是空气的味道,花子的脚趾纹路,就是大地的脉络,花子的脚趾甲,便是无垠的天空。 我唯一接触外界的机会,便是花子更换丝袜或是赤脚穿凉鞋的时候,然而这机会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于经过漫长时间的流逝,我已经忘却了外界事物的模样, 但我并不排斥这种忘却,那些脚趾甲外的巨大物体和巨人们,对我而言是永远不会接触到的背景传说。 我不需要思考太多,一如既往,像只寄生虫一样,快乐地在这不足几毫米的女性肉体的缝隙内生活就好。 这是件坏事吗?我曾经是个人吗?我需要努力去改变些什麽吗? 对于这些问题,我已经不能给出答案了,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是花子脚趾甲下的寄生虫也说不定,那麽,一切忠于寄生虫的本能就好。 我将会继续在花子的脚趾甲下生活,这里就是我的世界,一个微小,温暖,潮湿,充满了女性的污垢和异臭的世界。 同样,这也是一个可能会毁灭于花子的一次剪指甲或是认真洗脚的世界,一个会被花子每一次走路和扭动脚趾所震撼的小世界。 但我就是这世界的一部分,是花子指甲垢的一部分,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这便是寄生虫的幸福。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在这个世界,缩小病是没有任何特效药的。 因此,当我得知自己患上了缩小病时,我就彻底陷入了绝望。 我意识到,无论我怎样挣扎,怎样努力工作,怎样试图做个优秀的人,都会不可避免的在几年内逐渐化作一粒尘埃,我所赚取的一切价值也将随之烟消云散。 于是,经过仔细的思虑后,我找到了那家著名的缩小病人産品公司,签下了决定我人生结局的合同。 三年过去,我的身高只剩下一厘米,公司的人也按照约定拜访了我。 “那麽,这就是全部了吧?” 在我家客厅,公司的年轻女员工一边检查着一个文件袋,一边尽可能低头,与站在桌子上的我对话。 “是的,全都在里面了。” 我看着文件袋,心怀感慨地回答。 文件袋中包含着我的身份证,房産证,银行存折等一切能证明我身份和财産的事物。 当合同开始执行时,上述的文件和证明要麽被收归公司所有,要麽被彻底销毁。 而作爲回报,公司将会把我注射进一个美丽女性的生殖器官内。 是的,这就是合同的具体内容。 合同有个别称,叫《缩小病人自愿转化爲寄生型保健品合同》,顾名思义,就是缩小病患者自愿放弃一切人权,将全部财産交托给公司,而公司则将缩小病人转化爲一种寄生于正常人生殖器官内的保健品,并卖给符合缩小病人要求的客户。 说是保健品,其实就是变相的寄生虫。 很多有gts癖好的缩小病人非常喜欢这个合同,而拜公司的广告所赐,很多正常人也相信将改造后的缩小病人放在生殖器官内可以维护体内清洁、避免多种疾病并带来体验更好的性生活,因此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合同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gts爱好者,但我多年来一直单身,对于异性的身体有着极大的欲望,因此也就签署了这个合同。 至少在人生的最后,还能满足下身体。 “应该没什麽问题了。” 在检查完文件袋后,女员工露出微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放在桌子的边缘,对我说: “感谢您对我们公司的信任,那麽,从现在开始,您就是公司的财産了。请走到我的手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底多少有点紧张,但我还是坚定地走到了对方的手掌上。 对于1厘米的我来说,女员工的手掌宽敞而柔软,并且散发着好闻的洗手液香味。 但这种待遇并未持续多久,看见我走上来后,女员工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试管,手掌倾斜,将我倒了进去。 试管底部坚硬而冰冷,这让被突然倒进去的我感到有些生气,可正当我转头打算理论时,却发现女员工根本没有看我,而是擡起头,将试管放回了怀里。 被揣在昏暗的衣服内侧,隔着玻璃与一层布料,显然,我的声音无论如何也无法传达给她。 但相反,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却充斥着我的周围,让人完全无法忽略。 这就是正常人与缩小病人的差距。 也正是这一刻起,我开始体验到,作爲商品而非人类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耻辱,苦涩,以及……一些兴奋。 我不清楚这兴奋是从何而来,但在女员的衣服内侧,我一边听着心跳,一边注视着玻璃外小山般的隆起的胸部,抚摸起下体来。 没人看见,没人会在意,这是独属于试管内小人的快乐。 我开始理解gts爱好者了。 …… 回到公司,女员工将我交给技术人员。他们把我浸泡在一些化学药剂中,以进行身体改造。 我的肉体变得结实而有弹性,耐酸耐碱,不再排泄,氧气消耗大幅降低,夜视能力也有所增强。 我的手脚掌心长出了吸盘,手指脚趾间还长出了鸭子般的蹼,象是个鱼人似的,据说这是爲了方便移动。 总之,哪怕只考虑外形,我都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改造完成后,我被取出药剂,进行清洗消毒,然后封装进了一个淡粉色的塑料球体内。 按照合同,我将会被卖给一个经过筛选的美丽女性,女性的大概外貌是我要求的,这也是公司对我唯一的义务。 但在商品包装中,我突然感到一丝恐惧,因爲我忽然想到,如果公司不打算履行合约,我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他们要是将我卖给一个丑陋的女人,或是干脆卖给一个男人,我又能怎样呢? 在忐忑之中,我度过了不知黑白的漫长时间。 终于,连续不断的颠簸结束了,巨大的手指握住塑料球的两侧并将其掰开,让我再一次来到了光亮之下。 我吞了口口水,擡起头。 面前是一个五官标致,皮肤白嫩,梳着黑色单马尾,穿一身高中校服的美丽女孩。 我松了口气,感谢起了公司的尽职尽责。 女孩也冲我微笑起来,但那笑容并非是对人的笑,而是对喜欢的礼物的笑。 然后,她说…… ? 我一时间没有听懂,接着瞬间明悟——她说的是日语! 我竟然被卖到国外了? 转念一想,公司本身就是跨国公司,而符合我要求的女性也未必能在国内找到,我又没要求国籍,那麽买到我的人是日本人也情有可原…… 但是,这样我不就无法与她交流,或者说,无法听懂她的话了吗? 我倒也学过日语,但只有非常基础的水平。 惊慌中,我擡起头看向少女的脸庞,不知该如何反应。 然而,少女似乎毫不在意。 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我交流。 人类爲什麽要和即将放入下体的保健品交流呢? 既然不打算交流,语言不通也不成问题。 她伸出手,将我拿出包装。 在巨大食指与拇指的夹缝间,我得到了机会来看清周围的环境,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有床和书桌,装饰温馨,看起来是女孩的卧室。 桌子上摆着女孩的作业本,我看见上面写着女孩名字的汉字。 山井美里。 是个很美的名字啊。 下一秒,女孩另一只手撑开短裙和内裤,露出了不密不稀的阴毛丛林,与粉嫩的阴唇。 她开始将我放入其中。 越接近阴唇,我便越能闻到那股浓烈的味道。 那是沐浴露与女性爱液、汗液和尿液混合的味道,骚臭和淡淡的香味杂糅在一起,并不好闻,但我却觉得有些上瘾,不自觉地大吸两口。 反正没人能看见,看见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抓着我的手指下降到内裤中后并没有停歇,而是直接探入阴唇之中。 那手指将两侧比公交车还大的肉瓣推开,把我一路送入到了粉嫩的隧道内部。阴道里温热而潮湿,汗味和尿味都大幅减少,但是爱液却聚集在四周,随时准备把我淹没。 进去大概三厘米后,手指松开并退出,阴道瞬间合拢。 我一下就被黏连在肉壁的爱液上。淡白色的粘液瞬间覆盖了我的全身,并不断往我的口鼻与屁股内渗入。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呛到的感觉,张开四肢,模仿起游泳的动作后,竟然还能在爱液中顺利移动。 这就是身体改造的好处了,生物都会适应环境,而我作爲女性阴道中的寄生虫和保健品,当然应该很好地适应女性的阴道。 我贴着肉壁,能听见美里的心跳声,与内裤松紧带合拢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完成了将我注入的工作,接下来就不会再管我了。 幸好我还算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干什麽。 我划开四肢,向着阴道深处转移。 这个过程中我不可避免的吞入了大量美里的爱液,它们比酸奶还粘稠,味道是异香中带着些腥味,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怪,但很快就习惯了。 毕竟今后我将一直能尝到这个味道。 也许不久之后,我自己也会是这个味道了。 伴随着我的移动,美里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说了几句我听不太懂的话,然后开始走动。 由于阴道偏竖直的方向,这震动让我隐隐向下滑,但爱液的粘性很快帮我稳住了身体。 我继续前进,终于看到了子宫口。 那是一个滑嫩而可爱的粉色椭球,正中间有个细微的开口,好像一张嘴巴,大小能让我直着身体通过。 这里便是我的工作地点了。 我游动到子宫口附近,尝试着舔了一口嫩滑的表面。 依旧是爱液的味道,但是那前所未有的触感让我瞬间高潮。 “啊~!” 同一时刻,美里也叫出声来,然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接着我听到肉壁外传来关门和抽纸的声音,而没有拒绝或斥骂声。 这意味着允许。 于是我加大了力度,不但舔,甚至开始咬,还伸出手来踢打与抓挠。 我用了中等程度的力气,这并不会对美里造成伤害,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果然,她的呼吸声更急促起来,心脏也如战鼓一般砰砰作响。 紧接着,一根比我粗很多、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伸进了阴道,开始在阴唇附近的位置搅动起来。 借着阴道被扩张,我看清了那根手指,也从其狂野的移动中明白了美里的愿望。 于是我更加卖力。 阴道内顿时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外面,美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而我也抓住了下半身的小兄弟,将美里的爱液涂抹在表面,一上一下起来。 终于,一切积累到达了极限! “好厉害!这个保健品真是太棒了!” 美里达到了高潮,伴随着一声最爲高亢的淫叫,整个阴道猛地一阵抽动,无数的爱液汇成大潮将我冲离子宫颈! 半分锺后,美里的手指伸了出去,阴道再次缩紧,环境更加昏暗。 “那麽,接下来就请乖乖保持安静吧!” 外面传来了美里蕴含着笑意的话语和用纸巾擦拭阴唇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或者说,除了美里的心跳与肠胃蠕动的声音外,一切归于沉寂。 我也蠕动着,趴回子宫颈的表面,任由身下温暖的爱液将我冲刷来去,仿佛飘荡着的孤舟。 太棒了。 我抚摸着被团团爱液包裹的小兄弟,不再对签合同的决定感到后悔。 被爱液裹挟着游荡了不知多久,我重新开始活动,向着子宫口继续深入,这一次,我小心翼翼,尽可能不打扰美里。 经过柔软而粘稠的宫颈,我终于来到了一个嫩粉色的宽广空间中,我知道,这里就是美里的子宫,也是我接下来无数个日夜的家。 我呈大字趴在温润的粘膜上,侧过头舔舐了一口粘膜液后,逐渐沉睡了过去。 …… 时光荏苒,一晃就过去了四年。 不要误会,我本人并不能计算日期,虽然也可以通过感受美里上厕所的次数来间接推导时光,但那太过麻烦,我绝对没有坚持下去的毅力。 实际上,由于身处美里体内,我大部分时间都很清闲,又往往只能听清美里的声音,久而久之,我的日语水平有所增长,曾经学过但遗忘了的词汇知识也恢复了不少。 尽管不能听懂美里的每一句话,但日常用语连蒙带猜也能明白个大概。 因此,我才能从美里的日常对话中听出时间来。 这四年间,我和美里都有了不少的变化。 先说美里,她度过了精彩的高中生活,又奋发努力后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如今临近毕业,已经获得了某家大企业的正式职位,可以说是相当美满。 这期间,她经常自慰,也就是经常接受我的服务。虽然每次自慰后她都不可能和我对话,但我觉得她还是挺满意我的。 我们俩也形成了某种默契,只需要仔细听美里呻吟的嗯嗯声,我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应该蠕动,什麽时候应该舔咬,什麽时候配合伸进来的震动蛋来活动,又在什麽时候保持安静。 当然,这终究是我自己的遐想,寄生虫和寄主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不可能互相交流和评价服务。 再说说我的变化吧,这方面的内容倒是相当多。 首先,我的身体进一步缩小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缩小病本身就是无止境的,只要时间流逝,我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小。刚进入美里体内时,我还有1厘米高,现如今,我只剩下4毫米了。 但我一点也不焦虑,因爲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生活,作爲一只靠着蹼在美里爱液内游动的寄生虫,更小的体型也不会有什麽问题。 说来可笑,我对于如今的生活其实相当满意。过去我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每天都要面对激烈的竞争,要不停的熬夜加班,整日活在焦虑之中。 而如今,我只需要安心当好一只寄生虫,满足美里的生理需要,然后在爱液中打滚就好了。我不是独立的个体,只是美里体内的附属物,不需要担心太多,生活是如此的轻松与简单。 美里是我的世界,我的一切都依托于她。 不知道美里知晓自己体内关着的是一位曾经的行业精英的话,会不会感到自豪呢?当然,这问题没什麽意义,因爲她压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除了心态和体型的改变,这四年间,我也做了不少实打实的事。 我探索了美里的整个下体。借助不断变小的体型,我贴着子宫壁游动了无数圈,并且找到了卵巢,还经常看见卵子——它们是人体内最大的细胞,足有我身高的一半大。 另一个方向上,我也经常远离宫颈,向着阴唇移动,甚至有两回太靠外面,都看见了内裤和阴毛,差点就钻了出去。所幸理智和爱液的粘性还是让我回到了阴道之中,让我免于掉进厕所被冲走的危险。 我还帮助美里减轻了经期的痛苦。每个月的那麽几天,当美里的阴道被整个染红时,我都会尽我所能舔舐肉壁的创口,用我那改造好有特殊疗效的唾液帮美里尽快恢复。这也算是我保健品的本职了。 以上就是我的“业绩”,我爲其感到骄傲,我觉得自己当好了一只寄生虫。当然,美里能否认同我,这就是另一回事了,我永远也不知道答案。 伴随着时间流逝,迟早有一天我会缩到0.1mm以下,到时候,美里将完全感觉不到我,又或者,早在那之前,就把我彻底忘记了吧? 尽管如此,我依旧享受着如今的生活。 …… 几个月后,美里毕业了。 “再来一份烤肉!” “你签约那家公司了吗?真是厉害呢!” 透过肉壁,我能听见美里和朋友们一起庆祝,她们喝着酒,唱着歌,吃着烤牛肉,非常快活。 作爲美里的一部分,每当这种庆祝的时刻,我也爲她感到高兴。尽管她并不会感谢我,就向主妇不会感谢洗衣机能洗衣服一样,但那也没关系。 偷听美里的生活是我日常的乐趣之一,我自得其乐便是。 美里吃下的食物很快就进入了胃和肠道,它们在里面被消化吸收,并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 由于这些脏器就在我的头顶,我将这些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不讨厌它们,相反,我把它们看成是与风声和鸟鸣一样的存在。 不久之后,伴随着这些声音,那些食物要麽化作粪便和尿液排泄出去,要麽融入美里的身体,成爲她的一部分,就像我一样。 顺便一提,美里排泄的声音对我而言也是震耳欲聋的,我当然也很喜欢这些声音。 甚至每当她排泄时,我都会故意向着阴道出口靠近,那里能隐隐闻到她排泄物的味道。很臭,但对于闻惯了爱液的我来说,是种别样的刺激。 想到排泄,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也有些胀,于是立马蹲下身来。 当然,我并不能排泄粪便,我早已在改造中失去了这种功能。 从我鸡鸡和菊花中排出来的,是美里的爱液。 因爲我无法消化和排泄,所以那些被我吞入的爱液,就会原封不动的经过我整个身体,最后从我下半身的孔洞里流出来。 有时候,这些爱液还会从我的鼻孔里排出来。 某种意义上,美里的爱液从里到外渗透了我,穿透了我,我就好像一个盛装爱液的水气球,任由它们流进来倒出去。 即使我现在变回原来的体型,也会散发出美里爱液的味道,仿佛一张被美里使用后浸透了淫液的肮脏纸巾。 但我也并不是什麽都无法自産。 除了我那有药用价值的唾液外,我也还能産出精子。 当然,这些精子并没有实际的功能,因爲它们也随着我的身体变小了,按照公司的研究,它们无法让正常人的卵子受孕。也许能让其他缩小人受孕?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相信公司一定研究过这个。 在我自慰的过程中,这些精子一出来就会被淹没在海量的爱液里,不但没有实际功用,连分辨都很困难。 它们如此的卑微,就好像我一样。 ……毕业宴会持续了很久…… 我聆听着外面的声音,发现人们已经散场,而美里也喝醉了。 “我、我还没喝醉!我想、想去唱歌。” 我能隐隐闻到酒精味,并能听清她呼吸与话语的不自然音调。 但美里不是一个人,她和男朋友在一起。 没错,美里作爲一个漂亮的女生,有男朋友再正常不过,我只是一只寄生虫,对此并无反对的资格。 此时,喝醉的美里与男朋友一起走入了一家情趣酒店。 听着美里的高跟鞋踩在酒店瓷砖上的响声,我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又是一次婚前性行爲。 我很讨厌这个,但我无力阻止。 不过我还是可以有些反应的。 “袜子好粘啊……内裤也臭臭的……” 当我听见美里的抱怨,又感受到美里开始脱下衣物时,便转头远离阴道口,游到了子宫颈旁边。 然后我张开手掌的吸盘,把自己吸在子宫颈上面。 因爲我移动的本质,其实就是在爱液表面游泳,所以如果爱液流动很急,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带着走,综上,只有吸盘才是真正可靠的固定方式。 一切都准备完成时,我也感受到了整个阴道的震动与扩张。 那粗大的丑恶之物伸了进来。 不知道美里的男友清不清楚美里的身体里有个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嫉妒,但对我而言,在这个地方目睹同性的器官着实让我生气。 我有时甚至想用力咬他一下,但我害怕美里因此将我从阴道中扔出去,那我可就真完蛋了。 因此,我也只能避过头去,假装什麽都没发生。 等等! 我眯起眼睛,发现有什麽不对劲。 那粗大的丑恶之物是如此清晰。 美里的男友没戴套! 这是怎麽回事? 两个人不还没结婚吗?还是美里觉得这样没有问题? 又或者说,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趁着美里醉酒哄骗了她? 不好! 我皱起眉头,忽然意识到,美里的卵巢内如今正好有一个卵子! 这样下去可能真会怀孕! 未婚先孕是绝对不可以的! 意识到这点后,我连忙行动起来,在粗大之物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中艰难前进,爬进了子宫内。 我知道美里的男友很快,因此我的时间不多,于是毫不犹豫就游向了之前看见卵子的那个卵巢。 幸运的是,我毫米级的身体虽然无法挡住整个子宫口,但挡住输卵管还算凑合。 而此时,卵子也正在排出来。 我咬紧牙关,用力把卵子往回推。 卵子的大小接近2mm,对于我来说也不算轻。但所幸输卵管比较光滑,挤压力也不是很强,在我的全力之下,卵子并没有前进多少。 而美里男友的精子无法在输卵管内深入太多。 这样就可以了。 不,不对,精子是可以在子宫内保持一段时间的,我必须坚持下去才行!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活动起吸盘,把自己固定在输卵管正中,变成了一张人形的大网,死死兜住卵子,不敢有丝毫松懈。 接下来,就是劳累的马拉松了。 精子在子宫内的存活时间有72小时,我也就坚持了72小时,若非我的身体经过改造,再加上吸盘不需要一直用力,恐怕难以完成这种壮举。 但我终究是胜利了。 第四天早上,当我听见美里的小便冲刷马桶壁的声音时,我解除了吸盘的吸力,放任卵子从身上碾过去。 这期间,我听见美里有跟她男友发生争吵,显然,男友不戴套的性交行爲也让她感到生气。 虽然她俩还是没分手,对此我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 我已经获得地足够多了,我帮助美里的身体避免了未婚先孕,完美完成了保健品的作用。虽然美里注定不会知道这一切,但我也足以自傲。就好像免疫细胞不需要人类的感激,也会忠实于自己的工作。 忽然,我觉得有一些不对。 身上的卵子有些坚硬,比最初时硬很多。 我睁开眼,发现卵子外表多了一层壳。 等等,这不是卵子受精时的标志吗? 明明没有精子进来,卵子怎麽会有反应? 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似乎刚刚射过的模样——这很正常,毕竟我身处美里的性器官中,几乎随时随地都在自慰。 但是,我的精子不是没用吗? 公司的研究结果明明就是这样的啊!否则谁敢用小人当保健品呢? 我意识到,某种我不了解的意外发生了。 手足无措下,我只能呆呆地看着那颗受精的卵子划过输卵管,进入了子宫中。 …… 这个世界总会给人以出乎意料的惊喜。 在卵子进入子宫的几天后,我发现它成功地不断分裂。 分裂出来的细胞是正常大小,我不清楚它是否遗传了我的缩小病,是否会在未来的某个年龄发病,但我能肯定,当这个孩子出生时,他或她一定是正常尺寸的婴儿。 至少这细胞团现在就已经比我大了。 那麽问题来了。 无论我是否故意,我都让美里怀孕了。 美里未婚先孕,这对于她的名声与事业一定会造成打击。 对此,我感到非常内疚。 但是另一方面,美里一定不会想到这孩子的父亲是我——她的记忆里大概率就没有我。 她会觉得自己怀孕都是她男友的错。 根据我日常偷听到的信息,美里和她男友的家庭都是中上水平,而且父母辈互相认识,做不出不要脸面的事。因此她男友必须承认这个孩子。 他必须要和美里结婚。 我实质上绿了美里的男友,并且只要不做亲子鉴定,她的男友就只能毫不知情的抚养我的孩子。 一瞬间,我有些兴奋。 啊,被妻子子宫里的寄生虫给绿了是什麽体验?想一想都觉得有趣,但愿美里的男友永远意识不到这一点。 可我的爽快并没有持续多久,紧接着另一个问题便萦绕在我的脑海。 随着这个孩子不断发育,子宫内的空间必然越来越狭小,在未来的九个月里,我要如何生存下去? 如果离开子宫躲在阴道里,那会不会在生産时被一并携带出去呢? 说来可笑,上一秒锺还爲绿了别人而沾沾自喜的我,下一秒却担忧被还未出生的孩子无意中害死。 自傲与自卑的反差让我陷入沉默。 我把头沉在粘膜液里,感受着美里分泌物的温暖,仔细思考起来。 …… 胎儿的发育速度很快,每隔几天,它的体积就会翻上一番。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推不动它,只能绕着它走了。 大概两周后,当我进入阴道,打算照常舔舐美里的肉壁时,我发现一个白色的长棍伸了进来。 那长棍是矩形截面,有好几个我那麽粗。 一开始我以爲那是美里购买的新型性玩具,但很快我意识到,那是一个验孕棒。 显然,美里对于无套性交也心存警惕。 我默默注视着验孕棒插进来,然后拉扯着几根光亮的液丝抽出去,紧接着,外面就响起了意料之中的喊叫声: “竟然真的怀了?” 看来美里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聆听着美里加快的心跳,以及慌乱的自言自语,我的心情也有些慌乱。 接下来的时间非常关键,我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分析美里的言行上。 毕竟美里没准不想要这个孩子。 幸运而令人敬佩的是,美里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并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给了男友以及两人的父母。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两人订婚,婚礼将在一个月后举行。 当然,由于已经怀孕,婚礼前后都不会发生性行爲。 我对此表示很开心,并爲此灌了一肚子美里的爱液。 婚礼当天夜晚,美里和她男友坐在床边,回想着白天经历的一切,并将其牢牢存入记忆。 对我来说,这一天没什麽可纪念的,因爲我什麽也看不见。 每个参加婚礼的人都能看见美里穿婚纱的模样,唯独我什麽也看不见。但我也很满足,因爲我能从美里的身体内部欣赏她的子宫和阴道,这又是别人所做不到的了。 我一如往常将自己背部朝下粘在美里的宫颈弧面上,一边听着她和男朋友的悄悄话,一边看着子宫内部那属于我的血脉,我忽然间觉得无比的幸福。 在这幸福中我陷入沉睡,并梦见自己和美里结婚,一起抚养孩子。但当梦醒之后,我也没有任何幻灭感,我是属于美里的,我在她的下体里生活得很快乐。 有个孩子是意外之喜,就算没人知道我是其父亲也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寄生虫是被生理欲望驱动的生物,也只需要忠实于生理欲望,忠实于寄主。 像我这样合格的虫子,假使恢复大小与美里结婚,也会被她玩弄于手心吧? ……在这样的期待中,子宫的生命一天天长大,逐渐长出了头、手和脚,以及某些关键的器官。 四个月后,我已经完全确信,这是个女孩。 并且,是个活泼的女孩,会动手,会动脚,还会打嗝。 总之,子宫对于我而言不再适宜居住了。经过思虑,我选择钻进阴道。 其实钻进输卵管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但那也意味着我距离美里的体外太遥远,无法看清阴唇外发生了什麽。 此外,我选择阴道,也是因爲这期间美里的白带增多了起来。 我知道女性怀孕期间白带会增多,但我还是惊讶于美里生理反应的剧烈。 或者说,对于我这样的小人,即使白带只多分泌了一点,看上去也壮观许多。 过去的阴道是爱液荡漾的海洋,然而现如今的阴道到处都是近乎于粘稠固体的白带,好似海洋中一座座漂浮的岛屿。 我靠近这些白带,手脚并用间把半个身体挤入其中,瞬间就几乎不能动弹,好似一只被土豆泥捕捉的苍蝇。 接着我就尝到了那浓烈的味道,那是远胜于普通爱液的,仿佛混杂了海鲜的发酵干酪味。 不好闻,但是这就是美里的味道。 对于习惯了爱液的我来说,是有趣的刺激。 说老实话,虽然我在描述其味道是用了海鲜与干酪,但其实我已经忘记了这些食物原本的味道。 满打满算我已经在美里的体内生活了五年,我的味觉系统已经被她的分泌物永久改变了。 如果正常人的基本味觉是甜咸酸苦,那麽我的基本味觉就是美里的尿、美里的汗、美里的血和美里的爱液。 与我这段时间的幸福相比,美里就显得烦恼多了。 她开始请假在家,然后疯狂学习育儿知识,此外还经常发脾气,爲胎儿的反应感到焦虑。 也许这是每个孕妇都会遇到的情况吧,我对此早有预料。每当美里心情不好时,我就会游动到子宫口,用心的舔舐她的粘膜。 我现在只有2毫米多一点了,我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已经无法让她察觉,但我还是尽可能希望她开心一点。 等待的时光再慢长也会来到尽头,怀胎九个多月后,生産的那一天终于来到。 最先发现羊水漏出的是我,但很快美里就也察觉到了,我能听见她与其男友,或者说,与其丈夫在些微的慌乱中迅速行动,赶到了医院。 与此同时,我也加速起来。 我游动到宫颈口的周围,由于宫颈口的突出,这里就相应産生了一个朝子宫方向凹陷的环状区域,里面也有很多的褶皱,对于现在只有2毫米的我来说非常适合躲藏。 借助于吸盘和坚韧的身体,我有信心撑过这一次生産。 ……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伴随着美里痛苦的哀嚎和医生鼓励的话语,孩子逐渐滑出子宫。 我看着那庞大的阴影通过我躲藏的地方,心里充满了目睹新生命的喜悦。 但意外总是在欢乐中发生。 孩子在生産过程中,右手无意识地挥动了一下,好巧不巧,正好剐蹭到我所在的区域。 而美里也恰在此时肌肉缩紧,我躲藏的褶皱瞬间挤压起我来。 两相综合的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超过此时我吸盘所能抵抗的极限,于是我就这样脱离了美里的肉壁,被包裹进了婴儿体表的粘液上。 此时的我过于渺小,已经没有力量摆脱液体的表面张力,就算心中焦急,也只能在那一层薄薄的黏液中四处乱转。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被带出美里的身体了吗? 伴随着婴儿的逐渐出生,五年未见的耀眼光芒将我笼罩,我一瞬间只能将眼睛眯成缝,朦朦胧胧之间看见遥远的天边有两根斜向上的擎天之柱,更远的地方则有着一座座移动的山峰。 我知道,那是美里的双腿与医生和护士。 见到这些,也就意味着我已经脱离阴唇了…… 就在最后一刻,事情有了转机。 美里下体的一根阴毛戳进了粘液中,那阴毛只比我的腰部细上一点,漆黑而卷曲着,距离我只有两毫米不到。 阴毛破坏了粘膜的表面张力。 我也许可以抓住这根阴毛,这样就能离开婴儿。 然而我的角度并不能看见阴毛后面的情景,如果这是一根已经脱落的阴毛,又或者我在移动过程中出什麽意外,我都可能被遗弃在病床的角落或空气中,就此走向灭亡。 这是一场冒险。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两个选择。 1、抓住阴毛,找机会返回美里体内。 2、留在婴儿身体表面。 选项1: 我是美里体内的寄生虫,我的身体完全适应于美里的阴道与子宫,就好像鱼离不开水,我也离不开美里的爱液。 没有什麽可犹豫的,我必须回到美里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我紧紧抱住了美里的阴毛。 虽然我不是阴虱,但以我的尺寸,已经能看清阴毛表面的凹凸之处,所以抱得非常牢固。 我很幸运,这阴毛的根部依旧连着美里下体的皮肤。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朝着前方爬行。 在我的背后,已经回荡起婴儿的啼哭与护士们喜悦的笑声 婴儿出生不久,护士们一定会帮助美里清理下体,如果那时我还留在美里体外,我必死无疑。 我必须抓紧时间。 半分锺后,当所有正常人还注视着婴儿时,我这个阴毛上的小虫子已经重新回到了美里的皮肤表面。 仰起头,看着手术室灯光从阴毛丛林的缝隙中漏下,我搓了搓手,转身朝丛林边缘走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胯部的悬崖与阴唇的裂谷。 以及比楼房还大的阴唇。 我只在五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时看过美里这个角度的阴部,如今重逢,颇感怀念。 只可惜时间不多,远方护士的手似乎已经在朝我移动了。 我甩开腿来,一路避开可能黏住我的积液,配合美里呼吸的节奏,在美里的皮肤上跑出了我所能想象的最快速度。 最后,在头顶的阴影降落之前,我纵身一跃,跳入了阴唇的褶皱。 这里空间狭小,而且到处都是爱液与羊水,但我作爲一只有脚蹼的虫子,很擅长在液体表面移动。 于是再没有任何悬念的,我回到了美里的阴道中。 温暖,昏暗,充满了异味。 这是家的感觉。 劫后余生,我跪了下来,感激美里恩赐的一切,感激她的体温让我摆脱寒冷,感激她的分泌物帮我摆脱饥渴,感激她的阴道爲我提供容身之所。 回应我的,是美里的喘息声,心跳声,以及肠鸣声。 震耳欲聋,一切如旧。 …… 三天后美里就出院了。 双方父母短暂地帮忙照顾了一阵孩子,半个月后,等美里的身体再没有半点虚弱时,这一切就成了美里的任务。 现在,她已经是家庭主妇了。 阴道里的我对此颇爲感慨,因爲我记忆中的美里依旧是那个漂亮女高中生的模样。 不过不管我的心里如何想,我的行爲都没有改变,舔舐肉壁和褶皱,在爱液与白带中打滚,简单而快乐。 当然,这期间美里的丈夫也恢复了性生活,每当这时我就会先观察他是否戴套,然后再决定是否去阻拦美里的卵子。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美里体内的高智能避孕药。 我对这个职责并无不满,甚至于,每当想到那个男人将抚养我的孩子时,我都会感到开心。 总之,美里生子后的日子大致如是。 紧接着的六年,由于孩子,哦,已经起名叫千鹤了,由于千鹤还小,家里还很热闹。但六年之后,当孩子的主要时间都放在学校时,美里的日子就开始无聊起来。 我自然是无法看见这一切的,我的环境没多大变化,但我总能听见美里和其他太太们的抱怨。 什麽担心孩子啦,什麽白天无聊啦,什麽老公冷淡啊,什麽没人在乎自己的付出之类的。 接着从某一天起,美里新买了一个震动蛋。 她恢复了自慰行爲。 由于美里老公越来越冷淡,美里的自慰行爲也就越来越频繁。 一开始三天一次,然后逐步发展爲一天一次。 阴道的平静就此被打破了。 我感到很开心,性玩具的震动和爱液的奔涌让我回忆起十年前的日子。 只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1厘米的小人了,如今的我只有0.5毫米,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在美里爱液的表面制造出一丝涟漪。 实际上,由于我的身高已经远小于爱液薄层的厚度,每当美里自慰时,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方位,如果没有事先将自己吸附在宫颈表面或是进入子宫,我会毫无抵抗力地被爱液冲出阴道。 我只能一边快乐着,一边小心提防。 但人类,或者说,虫子是有极限的。 千鹤出生的十四年后,我不小心被黏在震动蛋的表面,被取出了美里的阴道。 我挣扎了,只是运气并不总是站在我这边,我终究是离开了温暖潮湿的家。 美里自慰的五分锺后,她将震动蛋取出,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里。 我被粘在震动蛋的表面,看着抽屉一点点关上,一切归于黑暗,心中感到一丝绝望。 时间一点点推移,震动蛋表面残留的爱液逐渐干涸,温度也逐渐下降,我冷得发抖,却又被干涸后犹如墙皮的分泌物牢牢固定,连发抖都不利索。 这一刻,我更加感激和怀念美里给予我的温暖了。 我心中祈祷,祈祷美里忽然又有了性欲,再次使用这个玩具,让我有回家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抽屉再次打开。 是美里冥冥中感受到了我的祈祷吗?我期待着擡起头。 抽屉上方,是张不认识的女性的脸。 大概二十岁,梳着齐肩短发,穿OL装,眼睛明亮,鼻梁挺翘,笑容可爱。 象是刚进职场的年轻女职员。 只是……爲什麽她会来美里的家?又爲什麽会打开这麽私密的抽屉? 我百思不得其解间,她拿起了震动蛋,放在眼前端详。 因爲我太小了,她并没有看见我。 只听她说: “这就是你老婆经常用的玩具?” 女人的身后传来男性的回答声:“没错,咱们今晚就用它。” 女人撇嘴,道:“咦,好恶心,真变态呢。” 伴随着女人的话语声,几滴微小的唾液迸溅到距离我很近的位置,散发出混合着奶油与口红味道的臭味。 但我没时间欣赏巨人的口水。 我紧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那个男声再熟悉不过,是美里的丈夫。 所以……这是出轨啊…… 惊讶片刻,我倒也理解过来。 以那个糟糕男人的表现,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可能美里也对此有所预料了吧,但她选择视而不见,只是平常肆无忌惮地抱怨与自慰。 只不过…… 眼前的女人要使用美里的震动蛋,岂不是说就会把我带进她的阴道? 我要接受这种命运吗? 我尝试着用力,发现残留的爱液痕迹因爲女人手指指纹的摩擦而有所松动。 如果我使出全力,应该可以挣脱,离开这个震动蛋。 只是挣脱后又能怎样?从这个角度,只会摔到地板上被踩死。 可要是留下来,又会被送进破坏美里家庭的小三的身体里,这似乎是一种对美里的背叛。 我又一次面临选择: 选项1-1:用力挣脱爱液,把一切交给命运。 选项1-2:我要活下去,即使是小三的身体也无所谓! 选项2 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和行动,我想我还是会回到美里的体内。 但人有时候就是会被本能和直觉所支配,从而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决定。 总之,在这关键的瞬间,或许是由于对失败的恐惧,或许是由于潜意识中对美里的厌倦,或许是单纯的昏了头,我选择留在婴儿的体表。 一秒锺过去,婴儿就被抱在了护士的怀里,而我也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此时的我站在婴儿的肚皮上,擡起头,仰望着女护士那遮天蔽日的面庞。 护士小姐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虽然不及美里那般漂亮,但五官也很标致,尤其是那微微下坠的眉尖,让她笑起来时更显得温柔。 她那在我眼中比月亮还要大的鼻孔不断耸动,一边把我吹得站立不稳,又一边爲我送来温湿的、混合有香水和一丝鼻腔内臭味的空气,让我一时间陷入了对护士鼻息的痴迷之中。 我得承认,我的下体在女巨人的鼻息中起了反应,让我忍不住做出了下流的动作。 如果这位微笑着的巨大女护士知道了我的动作,会不会伸出小拇指把我摁死呢? 那当然不可能,女护士对此毫不知情,哪怕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十五厘米,在她眼里,我的存在感也不会比头发丝要多。 但我知道,我不能痴迷太久。 趁着女护士在安抚哭泣的婴儿时,我快速行动起来,竭尽全力在我女儿黏湿的体表行走或游动,向着那熟悉的阴部前进。 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有悖伦理,但我别无选择,因爲护士一会儿就会给婴儿洗澡,如果那时我还留在原地,贪恋护士小姐的呼吸,或是顾虑伦理而不知所措,就一定会被冲进下水道。 反正我已经是虫子了,又何必在意那麽多呢。 在一番辛苦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比流水先一步到达目的地。 相比起美里的成熟,这里狭窄而新嫩,但我并没有闲心去搞什麽比较或开发,我只想进入子宫,好好睡上一觉,弥补一下刚才巨大的体力亏空。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后,看到的还是粉色的肉壁,似乎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但婴儿的哭声提醒我,这是一次新的开始…… 生活,适应,在爱液中游泳,在卵巢中休眠…… 不知不觉中,十四年过去了,这期间,我继续维持着虫子的生活。但是相比起在美里体内时的放浪,如今的我似乎多了一些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因爲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有血脉关联的女孩体内,从零开始陪伴着她的成长。 我听见她被起名爲千鹤,听见美里敞开胸脯给她喂奶,听见她叫妈妈,听见她上幼儿园,听见她交朋友,听见她上小学。 对于一只虫子来说,这些无非是遥远天边的背景音,单论响度,尚不及肠胃的鸣响和心脏的跳动声。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这些就是珍贵的回忆了。 当然,不会有人把我当成千鹤的父亲,毕竟此时的我已经缩小到了0.5毫米,是会被淹没在千鹤体内分泌物中的微小尘埃。 哪怕被拿出体外,如果不用显微镜,正常人也无法发现我。 但没有关系,我依旧可以享受这个美妙的秘密。 只是命运并没有让这一切维持太久。 在千鹤十四岁的某一天,当我如同往常一样游动在阴道壁上时,一股血水喷涌而来,将猝不及防的我卷入其中,直接带出了千鹤的阴道!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黏液粘在了千鹤内裤的纤维上,四周都是同样被鲜血与分泌液沾染的棉线,面前则是那巨大的阴唇与刚刚开始生长的阴毛丛林,周围弥漫着汗水与尿的气味。 紧接着,头顶的内裤边缘突然被拉开了一条裂缝,伴随着射入的亮光,千鹤的脸出现在了正中间。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千鹤的脸,十四岁的她就和当初的美里一样年轻漂亮,想必成年后,又会是一位追求者甚多的幸福女孩吧? 很快,我也第一次在没有液体传导的前提下听见了千鹤的声音: “果然是第一次生理期来了吗?让我想想,保健老师说应该去买……” 原来如此,是生理期啊。 我恍然大悟,立马苦笑起来。 由于之前千鹤尚不成熟,这让我在漫长的十四年里几乎忘记了生理期的存在,结果疏忽大意,今天却被分泌物冲出了阴道。 不过无需慌张,我现在还在千鹤的内裤上,很轻松就可以返回阴…… 莎莎! 忽然传来的巨大声响让我下意识地擡起头,只见原本的天空已经彻底被一张卫生纸所占据! “好难受,买到卫生巾之前先擦一擦吧!” 局势突变,那泰山压顶般袭来的卫生纸让我明白,我正处于多年未有的危急之中! 情急之下,我奋力一跃,希望借此跳回到千鹤的阴唇上。 只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弹跳力。 千鹤此时只穿了校服短裙和内裤,因此当内裤被拉开、卫生纸伸进来时,这里的空气就形成了流通的回路。 没有预料到这一点的我,刚刚跳离棉线表面,就被流动的空气卷入其中,不受控制地被吹出了千鹤的胯下。 对于千鹤来说,这连微风都算不上,对于我来说,这却是无法抵抗的大自然。 我飞在半空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周围,看有没有什麽能让我脱离危险的办法。 此时我才注意到,千鹤正处于女厕所中,到处都充满了氨味。 我的身下正好就是马桶的水面,若是仔细瞧,还能看见附近马桶壁上残留的黄褐色尿渍。 一想到掉入马桶中的悲惨未来,我就倒吸一口凉气,迫切地寻找希望所在。 然后,我就感受到了风。 似乎是因爲身体小到了一定程度的原因,当我能被微风吹飞的同时,我也能敏感地察觉出空气的具体流向。 就像鸟儿一样,我说不定也能通过调整动作冲入不同的气流,从而控制飞行的方向! 于是我眯起眼睛,在千鹤裙子下的阴影中用心体会,找出了三股不同的气流。 一股向上,吹向我所不知道的裙子外面,似乎能到达千鹤的上半身。 一股向后,吹向马桶的侧面,似乎能到达废纸篓的边缘。 一股向下,吹向隔墙底部的缝隙,似乎能到达另一个隔间。 又到了选择的时候了。 选项2-1:向上,进入千鹤的头发。 选项2-2:向后,进入废纸篓。 选项2-3:向下,进入隔壁。 本帖最后由 abc11 于 2020-10-5 23:17 编辑 选项1-1 有句格言叫“生命在于运动。” 我不清楚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在这一刻,我决定去践行它。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爱液的痕迹中挣脱开来,化作空气中的尘埃,彻底脱离了震动蛋的表面。 由于体重太小,我下落的速度非常缓慢,以至于我有机会能看清楚这闯入美里家庭的女人的身体。 她的身高是我的三千倍还多,在我眼中,比迪拜塔还要高耸四倍。 哪怕她只是摇动对常人来说堪称纤细的手臂,或是傲人胸脯呼吸间的一起一伏,于我而言,都近乎于宏伟的自然景观。 我们原本同是人类,然而如今却有了天壤之别,哪怕贴近到不足半米的距离内,她都注意不到我……不得不说颇爲讽刺。 整个下落过程中,我就好像跳伞运动员,一边感受着带有浓烈女人香的空气从身周快速流动,一边鉴赏着她那比山峦还要壮观的身体。 那修长的勃颈,饱满的乳房,以及纤细的腰肢,以及OL装下肉色的丝袜腿和没有穿拖鞋的脚。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漂亮,怪不得可以抢走美里的男人。 不过,无论我经历了怎样的思考,我下落的事实都没有改变,很快我就下落到女人脚踝的高度,即将接触地板。 按照这个速度,我可能会摔得有些疼,但不会受重伤,那麽接下来的要务,就是尽快避开可能的踩踏,找到安全的地点…… 呼! 事态的变化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就在我即将掉到地板的那一刻,女人突然挪动了脚。 只听那柔美的女声说:“我等不急了,让我们快点开始吧!” 对于她来说,挪动下脚,可能是根本不须注意的小动作。 但对我来说,却造成了可怕的后果! 我一头扎进了她右脚的丝袜表面。 在我眼中,丝袜的纤维比树干还粗,所以,当我半个身子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插入丝袜纤维的缝隙时,挣脱也就异常困难。 然而女人恰恰在这时开始了动作。 虽然我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事了,但我能听见两人上床的声音,以及互相抚摸肉体时的呻吟,整个人更是随着女人的丝袜脚在半空中来回甩动,瞬间头晕脑胀。 我明白现在是个危险的时刻,如果我不小心被甩到床上,很可能会死于美里丈夫与小三女人的性交运动中,也许会被翻滚的臀肉直接压成薄片,尸体被卷进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汗水内。 我不想要那样的结局。 在求生欲的推动下,我开始朝丝袜的内部钻。最终在女人一次擡腿的运动中,我借助惯性突破了丝袜的纤维,整个人撞在了她的脚趾表面。 正同我在美里体表的感受一样,这里也非常的温暖和潮湿。 但不一样的是,这里弥漫着浓重的女性脚的味道,那是汗味、臭味、和一点点洗衣液香气的混合。 这气味瞬间将我包裹,强度之大,近乎破坏了我的嗅觉。 幸运的是,我的嗅觉经历过美里排泄物的考验,适应力非常强,很快就恢复如常。 甚至当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臭味渗入我的肺泡时,我的下体又有了反应。 可惜,现在不是打手冲的时候。 我迅速观察了环境,发现我正位于女人大拇脚指内侧的皮肤上,正对面是另一根巨大的脚趾。 换句话说,就是脚趾缝里面。 这里非常的不安全,因爲此时的女人正在进行激烈的性交活动,她的脚趾时不时就是一阵蜷缩或是舒张,指缝也忽大忽小,也许下一秒锺,就会把我夹死在趾肉之间。 “啊!就是这样!太棒了!” 听着丝袜外面的呻吟声,我立即转身,借助脚汗的黏着力,在脚趾的不断活动中,跌跌撞撞朝唯一安全的地方爬去。 那个地方名叫指甲缝。 确切的说,就是女巨人大拇脚指指甲下的缝隙。 那里足够隐秘封闭,而且有坚固的脚趾甲保护,不太容易受到碰撞,是0.5mm的我的最佳躲藏地。 缺陷只有一个。 气味。 当我终于到达脚趾甲的下面时,我还是忍不住捂住鼻子。 极度的臭,酸,又带着一丝发酵的味道。 虽然之前已经说过丝袜内脚味的浓重了,但是相比起指甲缝,那些又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可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感受着脚下肉体的剧烈运动,我知道小三即将高潮,于是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向里面钻了进去。 贴着头顶天花板般的半透明指甲盖,摸索着身下和左右柔软红润的皮层褶皱,我持续向指甲边的深处前进着。 一开始的空间还算宽敞,但随后就遇见了一团团的黄褐色泥垢,它们是脚趾甲下的分泌物和其他脏东西的混合,是臭味的最大来源。 然而我需要它们。 这些泥垢的体积比我还大,我很轻松的就在上面挖出了一道缝隙,然后整个人向里面挤去。 扭动几下后,我成功把自己镶嵌进了女巨人脚趾甲下的泥垢之中。 现在,没有什麽能伤害我了。 一开始我还想等着女人高潮结束后就钻出去,想办法回到美里身边。 但是两个巨人的持久力比我所想象的还要强悍,在她们停下来之前,我先因爲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感到了无法抑制的困倦。 我陷入了沉睡。 当我醒来时,发现脚趾甲的外面一片漆黑。 时间过了多久?我还在美里的家吗? 很快,脚的主人就给了我答案。 “花子,把这份文件复印下。” “好的科长。” 聆听着脚趾甲外面的声音,我勉强弄清了事情的状况。 首先,小三的名字叫做花子,确实是一位公司职员。 其次,我至少睡了一个晚上,并且被花子带到了她上班的公司。 我顿时面如死灰。 完蛋了,这下我彻底离开了美里的家。 我挣扎起来,寻找脱离指甲垢的方法,但很快就绝望地发现,似乎是我睡觉期间花子洗了脚的原因,周围的泥垢更加黏着,把我牢牢地固定住了。 我彻底变成了花子指甲垢的一部分。 塔塔。 伴随着巨大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我面前的黑暗被略微驱散。 我强忍着过山车运动所带来的头晕脑胀,借助些许透进来的光,意识到花子穿了黑丝袜与露趾高跟。 擡起头,透过丝袜的缝隙,隐隐能看见花子伟岸身躯的掠影。 我长叹一口气。 罢了罢了,干嘛那麽贪心呢? 我是什麽?一只人类身体的寄生虫而已,寄生于美里的阴道也好,寄生于花子的脚趾甲下也好,又有什麽本质区别呢? 对于两位巨大的女神来说,我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何况,我被困在花子的指甲垢中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指甲垢本来就是分泌物和尘埃的混合,对于花子来说,我就是一粒尘埃,和其他指甲垢又有什麽区别呢? 垃圾的归宿是垃圾箱,而我的归宿,没准就是花子的脚趾甲。 自我安慰中,我终于接受了现实。 尽管花子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我还是转过头,舔舐了一口身边的泥垢,以表达我归顺的虔诚。 当那股发酵的酸臭味在我的口中弥漫时,我的下体再度膨胀起来。 柔软而有异臭的垢物包裹着我的下体,充当了最好的润滑剂与飞机杯。 在花子的脚趾甲下,我又开始放飞了自我,正如不久前在美里的阴道中一样。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不知过了多久。 此时的我已经不足0.1mm了吧,哪怕是花子指甲下的缝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如同广场一般的宽敞。 我彻底适应了这里浓重的气味,学会了在污垢中“游动”。 对我而言,花子的脚味就是空气的味道,花子的脚趾纹路,就是大地的脉络,花子的脚趾甲,便是无垠的天空。 我唯一接触外界的机会,便是花子更换丝袜或是赤脚穿凉鞋的时候,然而这机会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于经过漫长时间的流逝,我已经忘却了外界事物的模样, 但我并不排斥这种忘却,那些脚趾甲外的巨大物体和巨人们,对我而言是永远不会接触到的背景传说。 我不需要思考太多,一如既往,像只寄生虫一样,快乐地在这不足几毫米的女性肉体的缝隙内生活就好。 这是件坏事吗?我曾经是个人吗?我需要努力去改变些什麽吗? 对于这些问题,我已经不能给出答案了,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是花子脚趾甲下的寄生虫也说不定,那麽,一切忠于寄生虫的本能就好。 我将会继续在花子的脚趾甲下生活,这里就是我的世界,一个微小,温暖,潮湿,充满了女性的污垢和异臭的世界。 同样,这也是一个可能会毁灭于花子的一次剪指甲或是认真洗脚的世界,一个会被花子每一次走路和扭动脚趾所震撼的小世界。 但我就是这世界的一部分,是花子指甲垢的一部分,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这便是寄生虫的幸福。